阮娇彻底放松下来,潮热在面颊上蔓延,他抬手用手背碰了碰脸颊,眼神发飘地看着远处的草地,接连喘息。
花园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不过那些人远远地看见阮娇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叫人,也就不会来打扰。
但这毕竟是很空旷和暴露的环境,阮娇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他今天的呼吸都比以前急促一些,心脏跳的有些快,下面更是比往日都要敏感。
楼雁青的舌头远不如本人的样貌那样冷清,舌体灵活,舌尖有力,舔进去的时候将阮娇的阴蒂吸的整个儿发肿,然后顺着密缝往下舔,带起一阵阵酥麻,就在这种细小的快感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时,楼雁青便忽然顶开入口,直接插入了进去,舌头在阴巢中奋力舔舐,搅弄抽插,又狠狠地舔过肉壁,舌尖竟然还会翻动肉褶,把阮娇舔的小腿发麻,一整个柔嫩的肉腔都开始发抖,叫这不同于男性阳具的舌头弄得措手不及,水漫金山。
入口边沿的嫩肉已然被楼雁青抿含吸吮的发麻了,哆哆嗦嗦地敞着,舌头更加轻松地插入肉腔里,用力地舔舐搅弄,阮娇舒服地流出一点儿阴精,男人的舌头不断地刺激着阴巢内密布的神经末梢,阮娇的腰身发颤儿,已经闭了眼睛,脸埋在手弯里,轻声呻吟,臀丘微晃。
脚趾用力地蜷缩着,穴肉夹紧了舌头,发出明显的舔舐水声,一下下地被深入,舌头在蚌肉里飞速搅弄,声音十足的放荡甜腻,舌尖隔着穴肉去顶弄敏感点,每一次被刺戳,都让阮娇的脑子里感受到一瞬间炸开的快感,他终于忍不住,声音难耐地开口,“想射了、呜、忍、忍不住了……”
楼雁青的手指捏住阮娇的阴蒂,快速而有力地搓揉着,另一只手则插入阮娇的后穴,抵着前列腺的部位极富技巧性地挑逗按捏。
但他到底是松开了两只手,因此整个人的脸都几乎埋进了雪白的肉团间,那馒头般饱满鼓起的肉屄一整个夹住了楼雁青的舌头,伴随着阮娇的哼声,肉腔忽然急速抽动,显然是阮娇舒服的不行了,于是便骤然从阴道深处射出一股甜腻的潮液,像是打翻了的蜜巢,过多的甜味便倾倒而出,楼雁青喉结滚烫,微敛了双目,薄唇用力吸吮,将阮娇的穴口都吸的发麻,把里面喷出的潮液都吞咽了下去。
阮娇舒服过一次,便有点儿懒洋洋的了,这个点正是午后,虽然屋子里有冷气,但为了防止他感冒,所以佣人们开的并不太低。
现在阮娇出了一身汗,如果不及时换衣服,显然会感冒。
他自然是不会分心照顾自己的,被楼雁青的一双长臂抱起来时,甚至还踢了踢脚,将鞋子也脱掉。
楼雁青挺变态的。
阮娇轻蹙眉尖,看着脚背上覆盖着的漆黑大腿袜是楼雁青让他穿的,阮娇本来不想,可是早上被干的太舒服,被侧入着压在床上,顶的宫腔直接发了潮水,床单上都濡湿开一团明显的水渍,等到被干完,屁股还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一双漂亮的小腿上倒是套上了黑丝。
也难为楼雁青一边干他,一边低喘着给他穿上了。
现在阮娇的腰身上还有两条细细的胯骨链,没入牛仔裤下,这让他看起来很辣,很勾人。
不过更勾人的是,那链子直接没入了肥软白皙的阴阜中,一左一右地焊接在阴蒂环上。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跟阮娇开玩笑,勾手指去挑那细长的银链,或许可以看见阮娇忽然满脸通红,手指慌张地去捂下体然后潮喷着高潮,裆部像是尿裤子一样湿掉。
“把它脱掉。”
阮娇说,“谁要你给我穿上的?”
他才说完这句话,身体便忽然晃动,竟然敞着批坐在了楼雁青的手臂上,双腿里夹着楼雁青有力的小臂,被舔开了的小批贴在上面,逼肉也微微翻开,嫩乎乎地碾着楼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