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立刻摇头,“没有!”
他很害怕阮灵不喜欢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显然带着威胁楼雁青的意思,“你如果敢说出去,你就,呜!”
恶狠狠的威胁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楼雁青的手指插入了口中,腮帮子都鼓起来,像是一只小仓鼠,眼睛里带点儿湿漉漉的雾,恶狠狠地去瞪楼雁青。
腥燥味儿在口腔中蔓延。
阮娇难受的干呕了一下,舌头把楼雁青的手指往外推,却不小心尝到了更多的精液味道,麝香味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又听见楼雁青说,“你如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会梦游?”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说破,那就是大家都想瞒着你。”
“梦游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如果是因为梦游,就算阮灵知道了,恐怕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但阮娇也不能表态什么了,他很快就被干的只能呻吟,翘着淡红色的龟头,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前端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精液。
这之后便发展到了在家里的很多地方都会被奸了。
有时候阮娇还在睡觉,躺在床上就被楼雁青操进去了,高潮着醒来的时候还会看见乳尖上夹着的乳夹,蝴蝶尾穗在微微鼓起的雪白乳肉上轻颤。
楼雁青看他双眼上翻高潮着醒来,还会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烟灰抖落在阮娇的小腹上,带着点儿微微的余热。
食指和中指将烟送到薄唇边抿上一下,然后吐出薄雾,楼雁青便插在阮娇的身体里,一边感受着那些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肠肉是如何收缩着绞紧他的尘根,一边在缭绕的烟雾中用看似冷淡的眼睛注视着阮娇。
微哑的嗓音很轻佻的笑。
“我怕你奶子被操熟,喷一床单的奶水。”
他微微往下躬身,用手指间的那支精致的香烟摁在乳夹上,蝴蝶翅膀很快被烫红,阮娇脸上还带着高潮的泪痕,被摁灭的烟头从楼雁青手中掉落,平躺在阮娇的胸膛上。
楼雁青只抽了这一次,之后阮娇就没再见过他动这种东西了。
但做的多了,总是会有被人看到的那一天。
阮娇仍然对楼雁青不客气,尤其是在家里其他人都在的时候,已然发展到了要楼雁青跪下去给他擦鞋的地步,但等到没什么人的时候,这个擦鞋的人就变成了阮娇。
穿着裸露的女仆装,脖子上是小巧的铃铛,短裙只遮挡到耻部,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紧绷着,白皙漂亮的腿肉看起来很好摸,阮娇跪趴着,屁股坐在足跟上,丰腴的臀肉雪团儿一样的挤压在上面,不断地因为腿心传来的刺激而颤抖,铃铛发出慢悠悠的轻晃,阮娇的屁股肉紧贴着楼雁青的小腿,款动腰身,将柔软湿润的小屄在楼雁青的皮鞋上磨蹭。
阮娇的脸颊都涨红了,他很羞耻,但楼雁青低垂着的双眼看到很仔细,阮娇挨着他的腿,牝兽般来蹭他,屁股肉连他的小腿都夹,肛口微微朝外鼓起,一边因为阴蒂和穴口给男人擦鞋的刺激而哆嗦想要彻底软下去,一边又因为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快感而主动重新款摆腰身,磨蹭着楼雁青的皮鞋,甚至主动地用阴蒂去蹭上面的凸起。
蜜缝里不断分泌出汁液,湿漉漉地,把楼雁青的皮鞋都擦的反光,很快地面上也跟着有了一小摊儿水液,被楼雁青拽着小臂拉扯着起身的时候,阮娇的双腿发软,内八的姿势,歪歪扭扭地抖着屁股站起来,屄肉压在鞋面上,竟然还拉了丝。
明明唇瓣都又红又润了,湿漉漉的睫毛也颤抖着,但阮娇还是不太给楼雁青好眼色,就好像刚才放荡地用批给男人擦鞋的不是他一样。
可他的乳尖儿上夹着的乳夹也在颤抖,楼雁青说今天准备了新东西来用,阮娇听到的一瞬间,身子便发颤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