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声大作,臀肉也因此震颤晃动,很有一种主动扭腰摆臀的风尘俗艳。

那阴茎一边射着,竟然还在一边操干,可见白州并不愿意享受射精的快感,更愿意再狠狠操一操刚才他满意不已的温柔洞穴。

粗长的肉棍在阴巢中飞速捣弄着,阮娇的子宫已然软烂不已,宫口虽然还死死地吮住阴茎,但宫腔已经是全然溃败,任凭骁勇的入侵者随意处置了。

“我、我不行了……”

他的后腰跟着发抖,随着每一次被此刻的白州鞭挞,阮娇的性器也都跟着发颤儿,尿液淋淋漓漓地往外滴落,直到白州终于离开,阮娇已经瘫软在盖子上了。

不过现在,阮娇已经回过神来,他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扶着门缝往外看,眼神有些茫然,直到他视线往下,看见了地上的两具尸体。

那两个人死了。

阮娇脚底一软,几乎就要站不住,他身上只穿着一件上衣,连肚脐都不太能遮住, 白色吊带袜贴在腿肉上,已经湿成一片了。

袜夹散落在地面上,阮娇双腿发抖,身子都站不直,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阮娇根本不敢再待在女厕里,他艰难地扶着墙,因为刚才被干的脚软,穿上皮鞋之后,走路仍然有些打滑,他才走了几步,眼眶里盈满泪水,又怕又急地往外走,但也不知道可以走哪里去。

直到阮娇听见有人喊他。

“阮娇?”

那声音不太熟悉,但好歹是个活人……

阮娇停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侧头看向男人,在看清楚男人的狼人装扮时意识到对方是参与聚会的二代之一。

“你……”

阮娇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扑倒了,男人的眼瞳难掩兴奋,“我抓到你了。”

说着,这人就张嘴去咬阮娇的脖子,热烘烘的躯体压在阮娇身上,阮娇艰难地伸手去推,脖子瞬间就被舌头舔的湿漉漉的,对方的犬牙显然饥渴难耐,不断地磨着阮娇的皮肉,阮娇立刻联想到可怕的画面,他慌张地推男人,一边大喊滚开,一边狼狈地躲逃。

但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他们显然不够正常,围在阮娇身边,而阮娇背后只剩下一道木门。

“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不满,他抓着阮娇的脚腕,穿着高定西装的长腿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手指用力地抚弄着阮娇脚踝上那一点儿白皙的皮肉,视线注视着不断流出精水的地方。

阮娇的阴蒂都是露在外面的。

也是今天,这一群人才知道阮娇还有个屄。

此前他们意淫的时候,更多的也只是幻想后面那个肉洞。

“后面塞着很多避孕套。”

另外有人的手指触碰到阮娇的肛口,声音慵懒地说,“里面已经破了好几个了,精液一直往外流。”

随着话音结束,男人的手指勾住了一只避孕套的结,修长的指节在殷红的肠肉中翻弄,又夹着避孕套细长的结将这撑的浑圆,水球一样沉甸甸的套子往外扯。

阮娇吓得发抖,手背慌张地去擦眼泪,看着面前的一圈儿,鼻尖都哭红了。

“别哭呀,娇娇。”

粗粝的指腹揉捏着阮娇的唇瓣,又去捏他的脸颊。

“你这么哭,我都要射出来了。”

“够了,别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