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还在翻找某微里房东的账号。
找到的一瞬间,他说,“一共多少?我转给你,呜!”
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房东抱着腰,两只大手在腰臀上搓揉,不住地摸着,裙子被刺啦一声撕烂,胸前的布料一下子散开,阮娇慌张地挡了一下胸前
他的两个奶尖之前被系统用牙齿咬着吸得发肿,之后总是觉得乳孔合不拢了,所以有点儿慌张。
怕被人看见,被人摸到,然后奶水又流出来。
挡了一下,又不得不用双手去推房东。
后背压在鞋柜上,印出一条红痕,疼的阮娇嘶了一声。
房东热烘烘的身体往他身上挤,对阮娇说,“让我摸摸,不收你房租了。”
手掌已经顺着屁股肉往下抓的时候。
房东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从阮娇身上,死猪一样地滑落。
下午遇见的那个男人正提着染血的铁棍,背靠着门框,一只手插在兜里,不咸不淡地看了阮娇一眼。
男人将铁棍在墙上碰了碰。
鲜血在雪白的墙面上涂开一朵朵小小的花苞。
“脱了。”
男人说。
阮娇吓得面色苍白,胸前凉飕飕的,红裙已经变成残损的布料,挂在腰间,
他不知道男人要他脱什么。
但是男人已经将门在身后掩住,手中的铁棍看起来很可怕,还滴着血。
阮娇吓的眼泪都掉了出来,慌慌张张地用手捏着裙子往下脱。
连内裤也一起脱掉了。
男人将铁棍上的血水用清水冲掉,然后碰了一下阮娇的阴茎。
冰凉的铁棍把阮娇软下去的阴茎抬起来,然后更深入的,插入阮娇的双腿之间。
因为太粗,阮娇不得不分开双腿。
又因为铁棍太冰了。
所以阮娇没忍住,身体抖了一下,甚至,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呜。
挤入双腿之间的铁棍就停了一下,然后往里更深的捅了一点儿。
阮娇这次就不敢叫了。
靠着身后的鞋柜,觉得背上被弄出来的红痕,痛的不行。
越想越委屈。
可是也不敢叫。
他真的觉得面前的雁淮,很可怕,上个世界遇到的人也有杀过人那种,但是都不会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让阮娇觉得很可怕……
铁棍忽然往上抬了一点儿。
碾着腿间嫩肉。
阮娇不得不踮起脚尖,咬着唇,被迫承受。
他觉得他好倒霉。
又不是不给房租呀,为什么房东还要闯进来……而且还被面前这个杀手拿棍子捅。
虽然不是捅里面……但是……但是……
雁淮将棍子抽了出来,本来要随意扔掉的动作停下,然后,他抬起了铁棍,看了看上面。
上面很明显有一点儿水渍。
雁淮看到了。
阮娇也当然看到了。
他第一次恨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一直流水。
而雁淮果然开口了。
“多少钱?”
似乎是觉得阮娇看起来太傻,怕他听不清楚,所以雁淮又重复了一次。
“多少钱一晚?”
“什、什么?”
雁淮对阮娇的装傻不太满意,踢了地上死猪一样的房东一脚,房东胯间的阴茎还勃起着。
虽然人死了,牛子仍然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