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叹了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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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沈思源洗漱后跪在浴室里,面前放着三个纸杯,每个顶多一百毫升的容量。
他的阴茎还是一片紫黑,云锋的手指触碰上时沈思源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里面的尿道塞更像是粘连在了尿道壁上,向外拔出时沈思源痛得身体不断紧绷。
近乎三天的强制憋尿让他一时间无法排出尿水。
而云锋更是要求他自己握着阴茎,让尿液一滴滴地往外漏。
肿烂的茎身被白皙柔韧的手指扶着,马眼紧缩两下,腥臊的尿液划过尿道时刺痛异常,然而排泄的快感让沈思源舒服地发出呻吟。
为了让尿水滴出来,他只能绷紧腹部,一点点地往外放着。
只要速度快上一点,云锋就会要求他憋住,对着撑着他尿水的纸杯磕头十次,才能继续尿。
排泄的进度一次次被打断,到后面甚至无法控制,只会一股股地向外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