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内缓缓升起一股燥热,沈思源感觉那埋在自己体内的可怕肉棒,仿佛是捣药的药杵,将他的体内玩弄得一片混乱,肠壁就像是那药草,被凿打出一股股骚水。

方丈听着身下人逐渐掺杂起情欲的呻吟,竟然冷淡地抽出了男根,在沈思源回过头,露出渴望又不解的目光时,摇摇头说道:“纳阳者需作为阳鼎容纳阳气,怎可沉溺于情欲之中,今教你清心咒,你静心随我念。”

明明说是不准他沉浸在情欲之中,方丈却一边低声念着清心咒,一边重新将粗壮湿润的男根埋于那湿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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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故意折磨沈思源一般,每次都要抽出半数茎身,再如锤子凿肉一般,狠狠用龟头撞开沈思源那可怜的直肠结。

腹腔内部被搅弄了一片混乱,肚皮不断被撑得鼓起,原本还紧闭的小穴口也被肏得松软起来,包裹在方丈的茎身上柔顺地吮吸着。

方丈气息沉稳地念着清心咒,他手掌拍了拍沈思源的臀肉,似在提醒着咿咿呀呀浪叫不断的沈思源。

然而除了被玩得臀肉发红,他根本无力去听从方丈所言。

过于敏感的身体几乎让他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粉白的阴茎已经高高挺起,压在床铺之上,被纳凉用的粗糙草席磨得茎身发红胀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方丈念完一句,双手握住沈思源的手臂拉起,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胯间,肚子被顶出鼓包,任由对方怎么扭动腰肢都没有松开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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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观……自在菩萨……咳咳··肚子,呜呜、方丈……”

跪坐在方丈胯间的姿势更是让男根没入极深,每次方丈向上挺动腰肢,他都浑身发软得要倒下。

口中是混杂着浪叫的经文声,在静谧的寺庙禅房玷污着圣洁的佛经,沈思源在被捏住茎身根部,无法射精时,一边哭泣着,一边求道:“对不起、呜呜……让我出来吧,好难受……”

考虑到沈思源初次体验云雨之欢,方丈淡淡地问道:“私自泄阳的纳阳者是要受罚的,你确定吗?”

沈思源浑身酸软,小穴里面哪怕方丈不挺动腰身,都感觉有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在里面凿干着,他急不可耐的点头,再感受到舒服于茎身根部的手松开。

他主动摇动起腰身,顺着方丈的力度让男根能加凶狠的摩擦着他湿软的肠肉,里面被肏的汁水涟涟,外面更是一泻千里。

浓稠的白精喷射在床铺上,被草席磨得发红的茎身蓬勃跳动几下,又随着射精的结束而逐渐变软。

半软的粉白阴茎在龟头处还挂着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落着。

而方丈也是念了一声佛号,便把男根深入到沈思源的直肠结深处,还带着他体温的精液喷射到了肠肉之中,成为第一股侵占沈思源身体的浓精。

“呜、呜……”沈思源膝盖跪的发红,更红的是他已经并不拢的小穴口,胸口和腰身被方丈的大手捏的一道道指痕。

“好了,既然泄阳了,那现在就去领罚吧。”

浑身发软的沈思源缩在方丈的怀里,在赤裸进入寺院中时,他把脸埋在了方丈的脖颈之间。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方丈身上带着暖人的热意,在古人看来四十岁算是高龄,从现代而来的沈思源却感觉方丈身上那股沉稳端庄的劲儿很是诱人。

尤其是带着慈爱的眼神,用着温和的言语,却使用粗壮的阴茎粗暴肏干自己的时候,撕裂般的情感比肉体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寺院中有几位打扫落叶与灰尘的僧人,一个神态稚嫩的小僧人走到方丈身边,晃晃悠悠地行了个礼,问道:“这位就是纳阳者吗?我能摸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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