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猛地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嘟囔着:“听得懂,小鸭子听得懂。”

跌跌撞撞地咬住纸袋子,声音的哭腔加重,又似是怕惹云锋不快,连呼吸声都变小了许多。

云锋整理好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在前面。

满身痕迹的沈思源,忍受着奶头被乳夹拉扯的刺痛,踉跄着身体,跪爬跟在身后。

路过的客人和服务员偶尔会发出些许议论的声音。

‘乖一点,要乖一点。’沈思源忍着眼睛的酸胀,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听话。

明天学校有小测,他必须回去上学。

然而等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外面的人流声让沈思源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

“呜呜……”沈思源扯着云锋的裤脚,把额头贴在他的皮鞋鞋面上,泪水簌簌地落下,嘴里还不忘紧紧咬着纸袋。

“啧。”云锋站着,居高临下地说道:“没人会在意一个鸭子,你那不值钱的羞耻心,早点给我丢了。”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弯腰把沈思源抱到了怀里,任由对方湿热的脸颊埋在自己的颈窝。

“谢谢先生。”

沈思源眼角最后一滴泪水滑在了云锋的肩膀上,他试探地抬起手环住云锋的脖子。

云锋咋舌,凶巴巴地说道:“再这么骚,我就在大厅肏你。”

“!”沈思源吓地一抖,不再说话,手指却略微用力地扯着云锋的衣服,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