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缓缓眨了一下刺痛的眼睛,身体残留的恐怖快感还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抽搐着。

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用来刷马的冷硬毛刷擦过他的身体。

等那该死的渔线终于从乳环上解下时,沈思源才反应过来,似乎又过去了一天。

先一步回家的沈月满眼都是对沈思源的厌恶,冷硬的鞋底直接踩在刚刚清洗干净的尿包之上。

“呃啊”沈思源上半身拱起,双眼睁大嘟囔着:“主人,主人……救命……呜呜!”

伴随着沈月身体的用力,能够感受到脚下的尿包似乎达到了极限,整个腹部的肌肉紧绷到抽搐。

而沈思源更是舌头耷拉在嘴边,口里发出怪异的求饶声。

“呵。”沈月冷笑一声,又是一脚踹到上面。

市场的开拓并不简单,尤其是沈月和沈星的能力并不如沈思源好。

他们兄弟两人比不上一个淫荡的贱货,这种认知让他们内心扭曲的施虐欲愈发地严重。

鼓胀的尿包被一次次地踩的凹陷,或者故意用脚掌把废弃的阴茎和卵蛋压在小腹,一起踩下。

沈思源似乎察觉到了沈月心情的糟糕,然而没有四肢的他只能像是一摊烂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嗬嗬”

沈月出了一身汗后心情好了许多,让佣人把沈思源放在卧室的笼子里。

专门给沈思源准备的狗笼十分狭小,不过一个没有四肢的飞机杯也用不上翻身。

笼子紧紧贴在他的皮肉上,阳具口塞和一根震动按摩棒都插到孔洞中。

保持着沈思源身体的情欲。

却又因为不够强烈的快感,根本无法达到高潮。

沈星回到家,跟沈月交换了一个吻。

自从来到国外,两个人也算是交心,然而两个人都无法接受被插入的性交。

直到沈星说:“那就把这个贱货放我们中间肏,就算我们上床了?”

把沈思源当成一个飞机杯的双头套子,同时撸动两个人的阴茎。

显然是个不错的主意。

沈星靠坐在床边,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而沈月则掐着沈思源的腰,把他从笼子里拿出来。

抽出他小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将他的小穴对着沈星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按了上去。

“放了一天果然不错。”沈星用指甲掐着沈思源紫黑的卵蛋,感受着茎身上肠肉的紧缩蠕动,他微微仰起头,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散去大半。

沈月冷着脸,说道:“嗯,平时就这么放着,挺好的。”

说完,他抽出沈思源口中的口塞,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没有丝毫停缓地把沈思源的喉咙撑起一个弧度。

沈月很排斥肏沈思源的小穴,所以平时都会使用他的嘴。

尤其是沈思源窒息时,小穴会夹紧沈星的阴茎,这样沈星偶尔会开心地跟沈月接吻。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胯部连接着沈思源的身体。

沈星掐着沈思源的腰,而沈月则一手掐着沈思源的脖子,另一手抓着他的乳环向上拉扯着。

固定住基本位置的兄弟两个开始一前一后地肏干起来。

小穴和喉咙成为完美的飞机杯孔洞。

被踩的紫红的小腹绷紧又放松,脖子上紧卡着的项圈更是摩擦的沈月龟头发麻。

沈月越肏越凶,等到后面直接双手掐紧了沈思源的脖子,让那紧绷的感觉包裹在自己的茎身之上。

“嗯哈……哥哥,哥哥的里面好热。”沈星微仰着头,感受着茎身上的极致包裹感,他也松开了掐着沈思源腰的双手,直接用手掌拽着沈思源的阴茎。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