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淫荡到主动当肉便器的沈思源也不会拒绝。
柳河屈指把带着贞操笼的阴茎塞到沈思源的两腿间夹住,两颗卵蛋分开按入拶指的木板之间。
为了防止夹起来时沈思源的手乱动,沈月那边也冷淡地站在沈思源面前。
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钢管。
钢管猛地在沈思源的喉咙里震动着,摩擦得喉管不断痉挛着。
沈思源痛苦地呻吟,主动把自己的双手伸向了沈月,生怕自己的喉咙要被钢管捅破。
纤细柔韧的手指上右手的中指还带着薄茧,当年兢兢业业地学习的优等生,此时却自愿被人玩弄作践。
双手上下交叠着,让五根手指都成功地放入拶指木板之中。
沈月和柳河简单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拉动绳子。
“啊啊”沈思源猛地睁大眼睛,双腿用力挣扎起身子,又因为地上的钢管固定在他的口腔与喉管中,只是把自己折磨得大口呕吐着。
肚子上浅薄腹肌痉挛着,漂亮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耷拉下来。
本就憋满了精水的卵蛋撑的皮肉变成了薄薄的模样,此时夹在冷硬的木板中,直接给弄成了椭圆形,更随着柳河的用力,像是要给他夹成肉片。
平时被人随意打到一下都会夹腿哀嚎的脆弱器官,此时像是一摊烂泥地被人用拶指木板勒着。
他的挣扎更是让自己的双手更加痛苦。
从未干过粗活的手指柔软敏感,木板只有一层皮肉的指骨上,痛苦得像是有人用锤子敲击着指骨。
沈思源哀嚎着,然而却只让那两个施虐者的鸡巴高高挺起,浸湿了内裤的顶端。
沈月内心对沈星扭曲的爱让他无法接受自己会对一个肉便器勃起,他脸色阴沉,保持着拶指夹子的紧度,在拉绳处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哪怕他松开施刑的手,这个拶指木板也不会放松下来。
刑具两端的绳子也没有浪费,沈月把它绑在了乳环上。
看起来有种是奶头给他手指施刑的滑稽感。
柳河轻笑着,用自己鼓起的性器摩擦着沈思源汗津津的后背,另一边炫技般的又是放松后猛拉又是扯紧抖动。
把那原本肉色的皮肉变成了紫黑色。
“给你把这里夹爆,里面憋着的精液就能喷出来了。”柳河拉紧绳子,不断地晃动着手臂拉扯着,听见沈思源含糊不清的求饶,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发情的狗都会被带走绝育的。”
“你的鸡巴和蛋本来就没用。”说着,他的手用力一拉。
伴随着沈思源沙哑的气声,那对卵蛋短暂地变成了薄薄的肉饼。
倒吊的姿势本就令沈思源大脑充血,喉咙里的钢管除了撑得逆呕,更是带着濒临死亡的恐惧感。
柳河轻笑着,把手指插到沈思源软糯的小穴中,问道:“自己指奸的时候舒服吗?”
“很舒服吧,不然怎么会贱得那么两分钟都忍不住发骚?”
沈思源双眼发黑,他手臂略微一动,就会带的受刑的手指和挂着木板的奶头受到拉扯。
身体似乎完全被禁锢在空中,就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柳河揉捏着卵蛋鼓在木板夹外的软肉,偶尔用指腹压在小穴内摸索着,感受着湿软肉壁的挤压吮吸。
直到看见沈月拿的东西,他才调侃着说道:“你确定不会给他弄死?”
沈月手中拿的正是一个闲置在仓库中的棒球棍,沉甸甸的重量放在地上都是一声闷响。
挥打类的物件,棒球棍算是特别顺手的东西,挥动起来,足有人小臂粗的棍身会带着闷闷的破空声,击打在物品上。
“我有分寸。”沈月整理下手上的手套,胯间依旧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