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卵蛋饱满肥大地垂在腿间,与之相衬的就是禁锢在贞操笼中的阴茎。

这个贞操锁与茎身严丝合缝,更是因为沈思源因为自己戴贞操锁,身体亢奋得有些勃起,导致贞操笼里的尖刺已经陷入了茎身中。

越是痛,他的阴茎就越是坚硬。

不过刚把贞操笼戴上,沈思源就硬得双腿发软,真就是需要爬着出去。

他刻意做出了僵硬的狗爬姿势,刚出门就被沈星冷嘲热讽。

更是因为他没有乖顺地学习小狗的爬行方法。

沈星顺着贞操笼顶部平板锁面上的尿孔,直接插了一根尿管进去。

尿管穿过还带着血痂的尿道,一举穿过了膀胱口,特别是因为这个尿管的材质特殊,不过是尿道壁上的些许水意,就直接让它粗了一圈。

撑的尿道有些发胀,更是紧紧地卡在了里面。

若是以后想要排泄,就需要使用尿道扩张器,把马眼拉大用镊子把尿管强行拔出来。

沈星淡淡地说道:“什么时候会狗爬了,什么时候在尿尿。”

“……会坏掉的。”沈思源嗓音发哑,他看着已经重新戴好的贞操笼,阴茎的根部也被箍得紧紧的,茎身被铁刺扎得快要脱了一层皮。

“那就快点会爬啊。”沈星嗤笑道:“作为玩具,就要有点玩具的觉悟。”

然而这个人放下这句话,就足足两天没有出现在别墅中。

那些过来打扫的人都是菲佣,不会汉语更不在意沈思源。

每天加了春药的食物和水都会被菲佣强制性地塞到他的口中。

为了不让他得到一丝外界的快感,哪怕是排泄,都是菲佣先用麻醉剂,将沈思源的身体麻痹后灌肠。

当然,撒尿的排泄这两天是没有尿出过一滴。

沈思源在第三天早上,他精神萎靡地蜷缩在别墅的玄关处,小腹处可怕的尿意让他不断发出呻吟。

这两天他甚至偷拿了一个小镊子去拽那根尿管,然而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刺激的尿意更加严重。

他的双手一直被手铐绑在身前,以防他趁着菲佣不注意,用手去肏自己的小穴。

“好难受,想被肏……”沈思源的皮肉透出粉色,奶头挺立着,一边奶头根部的乳环贴在地上,不断摩擦勾弄着。

沈星打开门,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总是高高在上,像是高岭之花的人,此时像是淫兽般趴在地上,贞操笼在地上撞出声响,乳环更是引人把目光落在那粉红挺立的奶头上。

“穿衣服。”沈星把一套衣服扔在沈思源的脸上,也没有解释,只是对菲佣们说道:“把药再给他灌一份。”

“呜……”沈思源被菲佣粗糙的手指掐着脸,一瓶足有三百毫升的酸甜液体灌入口中。

熟悉的味道刚尝到,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情动的反应。

贞操笼紧紧地锁着他的阴茎,每次喘息都会让他怀疑自己的茎身已经被铁刺扎得鲜血淋漓了。

为了清洗干净,那些菲佣还会用一种迷你的刷子,伸到缝隙中搓着。

然而被注射过麻醉剂的身体,阴茎被搓到紫红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只能药剂散去,才会涌起一股奇怪的胀痛感。

浑身发热的沈思源被套上了衣服,是白衬衫和黑西裤的搭配。

本就长得像是小王子的沈思源看起来更加俊秀,他的发丝被简单地整理着,更是涂了一些散粉,让过于潮红的脸色变得正常一些。

“今天是运动会的开幕。”沈星坐在加长林肯中,拨弄着酒杯中的冰球,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沈思源,说道:“治好了骚病的会长大人,当然需要出席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