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个好鸡巴,却喜欢被别人的鸡巴肏。”

“会长大人,你还真是有意思。”

沈思源缓缓眨着眼,手掌抓着自己还算不错的胸肌,眼里的情欲痛苦交杂间闪过笑意。

他故意地用牙齿咬一下柳河的茎身。

“操!”钝痛感刺激的柳河差点射精,自觉雄性尊严受到挑战地皱紧眉头。

柳河一边掐着沈思源的脖子让他老实地仰起后,痉挛的喉管不断按摩着柳河的茎身,舒爽得让他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操,爽死了。”

刚刚差点被咬射的事,让柳河有心惩罚一下这不省心的“飞机杯”。

柳河拿下桌子上的数据线,对折一次后,直接抬起手抽到沈思源的阴茎上。

细长柔韧的数据线的威力不亚于细鞭,抽在沈思源阴茎上时,仿佛有人用刀子割开了一个口子,随着力量不断地将他的皮肉撕开。

数据线的尾部更是带过他的大腿根,直接染上一道红痕。

阴茎上炸裂开的刺痛感使得沈思源嘴巴张开,却只是让那本就粗鲁的性器更强烈地肏干着他的喉管。

数据线在空中甩的响声不断,抽在沈思源阴茎上时,他会敏感地夹紧双腿,粉白的阴茎逐渐染上红痕。

像是蜘蛛在上面结网,把这本属于沈思源的性器包裹在其中,密密麻麻的快感与痛苦使得这块敏感又无用的软肉变得疯狂。

沈思源颤抖着,双手扶在柳河的腿上,然而喉咙里不见丝毫怜惜的抽插让他连喘息都变得艰难,更别提出言拒绝了。

对方又大又沉的卵蛋压在他的鼻梁上,每次喘息都带着浓重的情欲气味。

喉咙更是被肏得只会发出闷哼声和逆呕声。

柳河把数据线的铁插口露了出来,这次抽在沈思源的茎身上,对方直接浑身发抖地挣扎起来。

强行吐出口中阴茎的沈思源满脸泪痕,跌跌撞撞地从柳河的胯下想要逃走。

“跑什么?”柳河抬脚踩在沈思源的腰上,黑色的运动鞋踩在上面。

那本就白皙柔韧的腰肢看起来更加诱人。

沈思源喘息着,背脊上的蝴蝶骨微微颤抖着,上面沁出的汗珠,还有臀瓣间含着的阳具底座,让这狼狈的人看起来异常诱人。

“咳咳……会弄坏的。”沈思源摇摇头,脸颊上的红肿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他屁股微微撅起,生怕压到身下被抽胀一圈的性器。

柳河把沈思源扔到床上,双腿压在沈思源的大腿上,让其分开。

双腿露出带着红痕的阴茎,柳河大手一伸,在沈思源无力的挣扎中直接抓住了对方阴茎的龟头,扯的茎身裸露在两人面前,甩着数据线抽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滚开!你个混蛋,呜呜……”沈思源身子拱起,嘴里发出呜咽声,他抓着床单,就连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漂亮的阴茎稳稳地接住了狠厉的数据线,每抽一下,柳河都能够感受到沈思源的茎身在他的手中跳动着。

柳河像是得了趣味一般,手中的数据线甩个不停。

被他强行抓着龟头拉扯着茎身还不算完,柳河还用自己的掌心不断摩擦着沈思源敏感至极的龟头与冠状沟。

“呜呜!!”沈思源双手推搡着柳河的手,红肿的脸上满是泪痕,就像是濒死的小兽,发出微弱的喊声,却只会让施暴者的欲望愈发地旺盛。

许是抽得差不多了,原本粉白的阴茎上重叠着细碎的痕迹。

柳河张开沾满沈思源淫水的手掌,直接抓着对方的阴茎,让沈思源强行翻了个身子。

布满倒刺的电动阳具底座被柳河抓住后直接抽出,敏感至极的肠肉像是被人强行扯出体外一般,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