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拉。

沈思源竟然被生生拽着阴茎吊了起来。

“啊啊嗬……”沈思源浑身僵硬,手指虚捧着自己的性器,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脖子和脸都开始涨红。

虽然作为被肏的性奴,他的阴茎又小又敏感,但是却也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器官。

此时被绑着拉起,硬生生地承担身体的重量。

阴茎的根部被拉扯的变形泛白,卵蛋被绑带卡的鼓高,憋成了紫红色。

像是小狗发情时,紫红色的狗铃铛一样。

他的身体除了阴茎上的束缚,手脚都能随意地晃动,这也让他因为痛苦而抽搐的四肢,使得身体在空中摇晃起来,加剧了阴茎的痛苦。

“主人……呜呜……贱奴不、不行,小鸡巴,嗯哈……小鸡巴要断了,咿呀啊啊”

雪白的大腿根上还残留着被肏时掐出的指痕,在王烨与玉泉的眼下肌肉抽搐着。

“手脚难受?”玉泉看了眼放在地上,闲置用来绑自行车车轮的锁链,拎起来里面沉甸甸的。

沈思源被命令自己去握住脚踝,痛苦痉挛的身体浮现不正常的红晕,他咬着嘴唇,喉咙里是破碎的哭腔。

四肢别扭地压在身下,身体仰面悬空吊在空中。

沉甸甸的锁车铁链在沈思源的手腕与脚踝上缠绕着,伴随着咔嗒一声绑好。

“呜……主、主人,贱奴错了……废物鸡巴要烂了……”沈思源只能发出气声,身体再也无力弓起,脖子向后垂下,精致的喉结和光滑白皙的脖颈带残留着被主人们掐过的痕迹。

“哇偶,你们这玩的好大。”出门溜达的梨落背着画框回来,就听见新买回来性奴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