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茶水到尿脬还有一阵,思源是吧?把屁股抬起来。”静礼露出一抹坏笑,对一旁站如松柏的精心说道:“帮他磨磨阳鼎,刚刚夹的我痛死了。”

“哦?思源的嘴很舒服。”精心不冷不热的回怼,他嘴角轻轻勾起,坐到了床铺的另一端,说道:“可能是你与思源尺寸不合。”

沈思源跪趴在床上,屁股抬起,股缝间露出药木的底座,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时肉穴紧张的收缩,带动药木底座微微晃动。

“唔!”

静礼随手拍了一下药木的底座,本就撑的肠肉发颤的药木强硬的向更深处顶撞,略显尖锐的头部戳在直肠结口部,酥麻的快感瞬间让沈思源软了腰身。

“尺寸不合吗?”静礼手掌压着药木的底座向内推着,一手按住沈思源的背脊,不让他向前爬走,问道:“我的男根和药木,哪个舒服?”

“唔……不、不知道,啊!”沈思源摇摇头,把脸埋在柔软的床铺中,不肯说出实话。

毕竟一个男子被人压在身下亵玩灌精,就已经够羞耻了,他又怎能直言被僧人肏干时更为酥爽。

“好了。”静心的手捏着沈思源小腹处的软肉,能够感受到药木头部的硬度,他伸手夺过静礼手中的药木,淡淡的说道:“好好磨。”

静礼耸耸肩,也没在意,他把沈思源上半身抱在怀里,这样一会真弄起来,也省的沈思源跑到另一边,再麻烦他抓人。

“轻、轻一点,我肚子里面被顶的好热。”沈思源嘴唇贴在静礼耳垂边,肚子里的热流惹的他双颊发红,忍耐了许久,到底是求着两位僧人心软一些。

静心冷眼看着沈思源对静礼那撒娇般的求饶,然而手上却扯着药木用力凿干了着肠肉深处,不愿再听沈思源神志清醒的撒娇,静心手腕略微用力,带动药木快速的抽插起来。

才经历过两场情事的肉壁敏感又脆弱,棕色的药木在暗红的穴口不断拉扯又撞入,原本还松软的穴口被药木暗含的春药滋润着。

饥渴的肠肉在药木的棍身上紧紧咬着,每次抽插,都会惹得肠肉在棍身上获得些许快感。

“呜呜……轻一点儿,里面真的好热……嗯啊……好舒服,快、快点。”沈思源搂紧静礼的脖子,发烫的脸颊在对方的颈窝轻轻磨蹭着,猫儿一般的撒娇着。

然而只有一掌长的药木根本无法彻底肏开直肠结,隔靴搔痒般的肏干令沈思源情欲难忍。

一开始还故作矜持的往静礼的怀中躲闪,到后面便主动的抬起屁股,把臀肉撞向静心的手心之中,恨不得把整根药木都撞入自己的骚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