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含着被肏干出的泪水,眼神痴迷又有些迷茫地看向静心。

静心一手压着沈思源的后脑,另一手按捺不住地用指腹拂过沈思源的鼻子。

他的元阳……竟然灌满了沈思源的喉咙,脸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水。

素来平静的心神如同被掷入石子的湖面,掀起一阵涟漪。

静礼见静心射了,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果然,还是我更厉害。”

自己也放松了早已钝痛不已的精门,男根跳动两下,龟头处被沈思源的直肠结软肉夹得发木,精水又一次灌注到了沈思源的肠肉之中。

比起方丈,这两位年轻僧人的精液更加汹涌巨大,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在两个人都拔出男根时,沈思源跪趴在地上, 嘴里含着腥咸的精液,手费力地捂住小穴,潮红的脸望向主事。

“主事,我……夹不住。”沈思源神情羞涩又带着一丝愧疚,似乎在低落自己这个纳阳者竟然无法承担众人的元阳。

阳鼎过浅也就算了,他们能够用自己足够坚硬的男根强行破开深处的肠肉灌进去。

然而被肏得松软的穴口,用力缩紧也会留有一个小孔,只要起身就会感觉精水在肠壁滑动的感觉。

惹得沈思源跪趴在地上,屁股向上抬起,臀肉绷出臀窝,下塌的腰身被滚翘的臀部衬得更显纤细。

静心明明把自己的男根插到了喉咙深处,自己却无法完全的吞咽干净全部的精液,弄得地上都有着被精水打湿的土壤。

“对、对不起。”沈思源仰起头,主动伸出猩红的舌尖,小心地在静心的茎身上舔舐着,把残留的些许精液吞下,轻声说道:“下次会都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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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静心宽大的手掌捧住沈思源的下巴,对方消瘦的脸,只有脸蛋还有些软肉,他身形微退,把自己的男根离沈思源远了些。

沈思源有些委屈地瘪瘪嘴,在臀瓣被人掰开时,下意识地一抖。

只见方丈手里拿着一个散发淡淡香味的圆柱形木棍,一掌长,两指宽,形状与男根有些相近,不过在茎身的根部做了一个略微凹陷的弧度。

“这个药木,能够温养阳鼎。”主事没说的是这个药木也能令肉穴愈发的敏感淫荡,到最后若是平时没有足够的交媾,肉穴甚至会产生剧烈的痛楚。

“有劳主事。”沈思源主动分开双腿,肉穴小心的放松,能够看见暗红的肠肉蠕动着,里面若隐若现有着浓白的精液在里面晃动。

“唔……好粗,嘶……”

打磨光滑的药木不同于男人的性器,虽然尺寸没有撑得肉穴发胀,但是冷硬的材质却让肉穴多了一份被折磨的触感。

直挺挺的身形和略微尖锐的头部强硬的顶开肠肉,凹陷下去的根部刚好卡在穴口,主事拉着根部的底座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