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唇瓣也已经水光潋滟,一道银丝勾连在他们唇边。
裴述红着脸看着江若若,呼吸紊乱:“可以吗?若若?”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就像雨天淋湿怯怯回家的炸毛小狗一样,江若若看着心就软了,她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含住了他颤动的喉结,猫儿一般地轻轻舔舐。
刹那间,裴述所有的血都涌向了身下一处,他抱住江若若,轻轻喘息,不断喊着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就像做梦一样,他害怕醒来只是一场梦。
他颤抖的呻吟,低沉磁性,听起来快哭了一般。这更加怂恿了江若若,她覆身而上,浴袍露出半裸香肩,弯着身子,吻住裴述的锁骨,再往下,健硕的胸肌,淡粉的奶珠。
意外的是,他的胸前正中有一道细微的肉色瘢痕,如同歪斜生长的玫瑰花茎,不细看倒不会发现。
“是不是很难看。”裴述眸子一闪,不自信地用手遮住胸前的伤疤,“我小时候心脏手术,留下的。”
“不难看,是生命的痕迹。”江若若蓦地心疼,拉开他的手指,低头舔吻那道瘢痕,吮吸他的乳头,就听得裴述闷哼一声。
她抬起头就看见裴述泪光闪闪,蓝眸透过指缝看向她:“若若,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她骑坐在他的身上,饱满的玉臀就坐在他勃起的欲根前。从他的视角便看到她胸前玉峰垂着的两道曲线,只是发丝掠过他的肌肤,便让他起了反应,更别说现下如此刺激,她吸住了他的奶头。
是不是主次颠倒了?自己才应该是主动的那个人?裴述有些纠结。
江若若看着裴述躺在她身下,就好像等待临幸的妃子一样欲语还羞地看着她,她反倒像是欲求不满的采花色女。
她感觉脸上一热,有些结巴了:“那,那你干嘛要忍着?”
“我怕弄疼你。”
“我可以亲亲你吗?”裴述垂眸,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就好像在请求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