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出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爱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内疚,永远是维系爱情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物啊。
但是,即使饱含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做爱。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布满了祁峰留下的各种暧昧痕迹。
相乐生主动求欢的时候,由于经验的积累逐渐丰富,白凝已经拒绝得游刃有余。
她捉住他伸到衣领上的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乐生,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相乐生动作顿了顿,关心道:“距离上一次,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白凝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连自己哪一天来例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相比而言,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真的没怎么上过心。
她“嗯”了一声,用新的谎言来圆这一个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着凉了,肚子有点疼。”
相乐生翻身下床,过了一会儿,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又拿了片暖宝宝隔着睡衣贴在她小腹处,道:“先观察观察看看,要是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白凝被他这样妥帖的关心弄得越发坐立难安,扯住他的衣角,“乐生,我困了,-小说屋77零4叄陆零5贰,你陪我睡会儿吧。”
相乐生从背后抱紧了她,小腹下面硬硬地硌着她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下去。
可他一句不满的话都没有说,反而在她昏昏沉沉快睡着的时候,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