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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峰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碗往两边一扔,立刻张开双臂,把她抱了个满怀。
身体被这冲力带倒,好巧不巧地一头磕在台阶边角。
瓷片碎了一地,他也头破血流。
白凝的父母首先被惊动,急匆匆地跑出来,问了两句,便张罗着送他去医院包扎。
那和白凝眉眼十分相似的女人忍不住,瞪向威严冷漠的男人:“都怪你!要不是你和那个狐狸精……”
“闭嘴!”男人喝了一声,眼神充满了厌烦。
女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又敢怒不敢言,于是伸出手狠狠拧了拧白凝的胳膊:“你也不让我省心!哭哭哭!就知道哭!我生你有什么用?”
白凝不敢回嘴,踮起脚帮他擦拭眉角的血迹,眼睛通红,手指冷得像冰。
祁峰皮糙肉厚的,倒不觉得有多疼。
他也不怕留疤,没几道疤痕,怎么算得上男子汉?
可是莫名的,他不想看她哭。
爸妈也赶了过来,看见白凝的父亲,他爸本来兴师问罪的神色立刻换成了谄媚的表情:“首长!哎呀!我不知道是您!这是您家的千金吧?长得真是漂亮!”
男人客气地表达了感谢,又托人买了进口的祛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