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比天大,姑娘清白遭污,往后在夫家如何立足?”
白凝心下不以为然,道:“木已成舟,此事还请嬷嬷不要再提。若那位公子接受不了,和离便是,我爹爹又不是养不起我。”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全然不管何嬷嬷如丧考妣的脸色,白凝打发她回去歇息,自换了宽松的中衣,熄了灯躺在床上。
小穴里还残留了被那人反复撑开填满的酸胀感,身边却已空空如也,少女多愁善感,难免哀伤嗟叹,又后悔两个人耳鬓厮磨那么多次,竟没有跟他表露过半点儿心意。
月上中天,她好不容易生出一点儿困意,忽听得窗户“咔嚓”轻响,循声转头,看见一柄竹管戳破雪白的窗纸,喷出白烟。
白凝惊喜交加,心中雀跃,料想是情郎一路追寻过来,打算再掳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