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身怀名器,脑子有病,嘴巴也脏,若非害怕没有他看着,白凝会被掰弯,鬼才乐意操她。
“我没说不行。”白凝弯了弯唇角,给她一点儿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报考别的大学,以后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或者寒假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偶尔邀请你来家里吃饭。”
殷又菱试图讨价还价:“周末呢?周末我可以过来吗?”
“不行。”相乐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吗?”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抽抽噎噎着收拾行李,当天就搬了出去。
将瘟神送走,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审问道:“老婆,你不会真有那方面的隐藏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比平时兴奋。”他已经开始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将殷又菱牢牢牵绊在学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
白凝忍俊不禁,低声道:“真的没有,不过也谈不上抵触,挺新鲜刺激的。”她的性观念逐渐放开,所以并不排斥这类新奇有趣的性体验,不然也不会松口,留给殷又菱一线希望。
相乐生哼了一声,将悄悄收拾小姑娘的计划列为紧急待办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