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下来,花了大半个小时。
他们坐回去的时候,殷又菱脸上的笑都僵了,往桌下看了看,抿了抿唇,瞳孔变得幽深。
她拿起一旁醒好的红酒,往白凝面前的杯子里倒,笑道:“姐姐,姐夫,我敬你们一杯吧?”
相乐生的眼睛在她手上停顿一秒,看向白凝:“小凝,我想喝Whiskey,你要不要来点儿?”
白凝知道他是防着殷又菱,点了点头:“好。”
看着侍者当他的面开了酒瓶,相乐生只给白凝倒了半杯,和殷又菱碰了碰杯子,浅啜两口,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这顿感谢宴便临近终场。
三个人都喝了酒,不便开车,相乐生叫了代驾。
回到家之后,殷又菱有些醉意,缠着白凝不放,央求和她同睡,说是想和她聊一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相乐生不免嫌她没有眼力见,又心生戒备,怕她要借机搞事,便出言拒绝。
然而,这晚的殷又菱格外难缠,和相乐生你来我往说了几句,竟然小声抽噎起来,那模样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白凝皱了皱眉,对相乐生摆摆手:“算了,乐生,你去次卧睡吧。”
深更半夜,不好将动静闹得太大,她和相乐生又打算将这位姑奶奶尽快送走,没必要在最后关头撕破脸面。
更关键的是,殷又菱虽然存了些不光彩的小心思,在她面前还是颇为收敛安分的,相乐生又睡在隔壁,她晾对方不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果不其然,殷又菱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低低软软地说了些和父母之间的沟通障碍、和同学之间的小过节,不多时便睡意上涌,喃喃了句“姐姐晚安”,歪头睡了过去。
白凝安下心来,很快也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叫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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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还未完全清醒,被这动静吓得一激灵,定了定神,快速走向惨叫声传来的次卧。
哭声越来越大,她按下门把手,推开门,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了一愣。
少女披头散发坐在床尾,浑身精赤,右侧额头不知道在什么东西上撞出了个大大的血口子,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嘴唇一个劲地哆嗦着,发出小兽痛极惧极的本能呜咽。
她鼓胀胀的胸脯上满是指印与掐痕,双手被一条深蓝色带白色条纹的领带死死捆缚在身前,柔嫩的肌肤早被勒出深红色的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不自然地扭曲着,在花谷处分开一条缝隙,本该洁净无暇的私处血肉模糊,淋淋漓漓的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湿透了深灰色的床单,发出浓烈的腥气。
看见白凝,她哭得更惨,肩膀一耸一耸,好像随时都要哭抽过去,挪动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往她这边挣了挣,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姐姐……姐姐救我……呜呜呜呜……姐夫他强奸我……”少女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哭得天昏地暗。
说实话,这场面太惨烈,少女身上留下的罪证又太符合相乐生暴虐的性癖,一时间白凝还真有些怀疑,是不是他酒后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做下了麻烦事。
她犹疑地看向始终端坐在床头的男人。
男人似乎也是刚刚睡醒,短发垂在额前,眼眸幽深似海,和她身上同款的睡衣一丝不苟穿在身上,裤裆处残存着猩红的血迹。
他双手抱臂,摆出防御姿态,不发一言,感应到妻子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