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又打算玩奇怪的东西了。
知夫莫若妻,果不其然,相乐生料定了她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反抗动作,有恃无恐地收回一只手,熟门熟路钻进她单薄的睡裤里面,在柔软的穴口摸了几把,见那里已经隐隐有湿液渗出,便毫不客气地入进去一根手指。
白凝咬唇忍住呻吟,偏过头去,感受着那根灵活的手指在阴道里探索、揉按,抵着敏感的肉壁凸起颇有技巧地抠弄,身子轻轻颤抖,穴里因兴奋而渐渐升温。
“不……”熬过一轮欲念的煎熬,白凝积蓄起意志与力气,软着嗓子和他商量,“老公……别玩了……”
“这么急着挨操?”相乐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两根手指插着穴,腾出大拇指钻在贝肉里按摩鼓鼓的小阴核,“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比平时还要紧?我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弄你,你心里其实很喜欢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白凝的脸腾地红了,嘴上依旧不肯承认,在男人怀里扭动的动作渐趋剧烈,想要阻止他的恶行。
“我是无所谓。”相乐生老神在在地放出威胁,“你要是把小姑娘吵醒,我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操你。”
“……”白凝恶狠狠瞪他。
这个男人……真的是不要脸了!
见女人终于认清事实,不再反抗,相乐生不客气地解开皮带,松开拉链。
轻微的金属擦碰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白凝精神紧绷,下意识扭过头看了殷又菱一眼。
少女依旧沉沉睡着,呼吸绵长而规律。
男人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自己却仍然算得上是衣着完好,更添几分禽兽。
他分开她的双腿想要插入,白凝半坐起身,推搡男人紧实的腰腹,阻止道:“别……别在床上。”
使用传教士体位的话,他跪在她腿间大开大阖地操弄,动静太大,睡得再熟也要被吵醒。
相乐生不敢把她逼急,依言下了床,站在地上,拖了她两条腿过去,轻轻松松翻了个身,把她摆成趴伏在床边的姿势,掰着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操了进去。
“唔……”单纯年幼的小妹妹就在身边躺着,她心目中温柔端庄的大姐姐却被男人按在胯下狠操,浑身赤裸,一对奶子被男人凶悍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这场景太过淫靡不堪,刺激得白凝从性交一开始便快感连连,难抑呻吟。
嘴上说归说,相乐生还是十分体贴白凝的感受的,见她阴道绞缩得厉害,知道她受不住,便俯下身趴在她背上,一手摸乳,另一手拽了个被角递到她唇边,低声哄:“宝贝儿,咬住,忍一忍啊,我很快的。”
白凝张嘴咬紧被子,两手抓紧床单,借此释放过于强烈的酸胀感与充实感。
硕大的龟头吹着战斗的号角,引领着气势汹汹的肉柱往她深处进攻,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无数散兵游勇沿着交合处的缝隙逃窜出来,黏腻腻湿答答浸透床褥,不成个气候。
两颗硕大的囊袋充当殿后部队,随着阴茎的整根没入,一次次撞击紧窄的穴口,直撞得甬道疯狂痉挛,这才骄矜自得地宣告自己的大获全胜,把她柔软的小手当做阶下囚,引她抚摸揉捏阴囊,犒劳将士。
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凝疑神疑鬼,觉得整张床都在颤抖,恰好在这时,殷又菱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声,吓得她剧烈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紧,夹得相乐生暗暗咬牙。
“老公……老公……”白凝求助似的喊他,男人心照不宣,拢着她的腰肢把她拉起,让她的重心倚靠在他的掌中,操弄的动作却越发凶悍。
床事中发出的声音大抵有以下几种:
交媾初始,是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皮对皮,肉对肉,胯骨对翘臀;渐入佳境后,淫液增多,是“噗叽噗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