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翻卷,雪白的肌肤细腻弹滑,几乎看不见毛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拟成动物,相乐生十分清楚,他这会儿简直像只疯狂分泌涎水的饿狼。
将脱下去的丝袜握在手中,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痒的撸动手法,又快又准地给予他强烈的快感,直勾得男人喉结耸动,高仰了头颅,气息越来越粗,嗓子里发出隐忍的声音,紧箍在镣铐中的双手用力攥紧。
在他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白凝猝然发难,将丝袜扯开,沿着胀大的性器根部绕了两圈,紧紧一收。
射精的生理本能被强行遏止,相乐生闷哼一声,明亮到摄人的眼眸瞪向她,怒道:“白凝!”
“警长大人的名讳怎么能随便叫呢?”白凝不惧他的怒火,低头看着生殖器在非人的折磨下微微疲软,“啧”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相乐生恶狠狠瞪着她,长长吸气,又重重吐出。
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腹火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奶子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他,红唇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下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高胸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叼着软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出多余精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往死里操。”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内裤,抱着她往坚硬的性器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进紧致的甬道内,腰身被桎梏,活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他含住她香软的舌头,“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舔她充血的奶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下起伏着主动吞吐性器,扭着腰让坚硬又火热的肉棒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泄身的时候便靠在男人胸口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下一轮交欢,颇为乐在其中。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每次快要射出来时,她总是先一步到达顶点,然后便夹着不断跳动的性器缓下动作,汗津津地搂着他,不许他乱动。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回也没射。
等白凝终于玩够,解开所有的束缚时,相乐生立刻把她压在地毯上,狠狠操了一回。
他射出的白精又多又浓,白凝趴在地上低低喘息着,撒娇道:“老公,我饿了。”这是要暂时休战的意思。
本来以为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相乐生立刻起身,抱她去洗澡,又拿出阿姨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加热。
冰箱里放着个六寸大小的生日蛋糕,有别于往年的梦幻甜美,今年选用的是浅蓝色调,翻糖制作的大森林里,藏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头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稚气可爱,简直像拿她当女儿哄。
白凝对这样的宠溺分外受用,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拿着碗筷的手顿了一顿,相乐生黑漆漆的瞳孔动了动,家居裤隆起一道明显的轮廓。
他的异常,她毫无所觉。
吃完美味菜肴,又分享了蛋糕,白凝心满意足地睡去。
半夜时分,她忽然被男人从背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