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相乐生紧紧箍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语气却跟着颤抖起来，一迭声保证：“老婆，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就这一回，就一回……你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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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盐水撑得小腹鼓胀，每动一下，都觉得有液体在体内摇晃，白凝难受地皱着眉，在他胳膊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了一口，尖齿咬出细细的血丝。

相乐生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吻她的脸，她的唇，等她红着脸说快要忍不住时，方才把她放在马桶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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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白凝嗔怒地横他一眼。

相乐生不避反迎，弯着腰将她紧拥在自己的怀抱里，虽然后悔，却无法停止自己丧心病狂的所作所为，最后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低低道：“我陪你。”

好的，不好的，所有的一切，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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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结束，第一次扩张便告一段落。

相乐生本来打算至少要将最小型号的一串拉珠送进去的，看她美眸涣散、力不能支的模样，到底心软，决定缓下节奏，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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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清理好身体抱回床上，白凝拉住他的手腕，在鲜明的牙印上摸了摸，问：“痛不痛？”

相乐生摇摇头，把伤口凑到她唇边，笑道：“一点儿也不疼，你怎么跟没吃饭似的。要不要再来一口？”他知道自己过了头，心甘情愿给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