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折,扒流欺玲疤而期入裙磨,他只能承受。
再加上,对象是相乐生这样难以控制的男人,所带来的精神刺激,几乎翻了数十倍。
恶念忽起,白凝装作不小心,露出右下侧的尖牙,磨过青筋暴起的肉茎。
相乐生吃痛之下,低嘶一声,看见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时,又忍着疼哄她:“老婆……好厉害……太舒服了……”
白凝忍着笑,安抚地舔舔伤处,嘴里含着龟头,努力往下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坚挺的性器在她左腮顶起一个圆圆的轮廓,相乐生看了腰眼发麻,耐不住情欲,将手伸到她毛衣里去摸她的乳。
白凝冷酷无情地将他不老实的手拽出去,按在床上,抬腿也跟着上了床,跪在他双腿之间。
命根子塞在她嘴里,被她舔吃这么一回,就算是要相乐生的命,他也是肯给的,自然一切都顺她的意。
他忍着自己不去动她,看见几缕松散的发丝垂下,被她的口水和他的体液打湿,贴在水淋淋的性器上,又进了她嘴里,只觉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他抬起左手,帮她理了理碎发,拢到耳际,又伸出右手,把她另一边的长发也整理好,双手收束,将头发握在她脑后,顺着她吞吐的动作上下移动。
他的尺寸太长,白凝只吃到一半,便觉得龟头顶在咽喉,隐隐作呕。
“小凝,不用勉强……”相乐生敏锐地发现她的不适,低喘着阻止,“这样……嘶……这样已经很好……”
白凝又试了两回,见自己确实不是那块料,便改换方针,将肉棒吐出来,从侧面舔吻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