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只是做了一个合格女婿所应该做的事,给予她的都是泛泛然浮在表面的关心,从来没和她就这些事推心置腹地谈过,尝试着拉她一把。 当然,彻彻底底的坦诚相对,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真的是太难了。 方才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喜悦,一种过于充沛的令他十分陌生的思念席卷了他。 他无比强烈地意识到 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白凝怔怔的,面色苍白,嘴唇轻轻颤抖,说不出一个字。 她怕她一开口,就会丢脸地逸出哭腔。 她发觉,她好像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