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盖子阖上,原样放回去,又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挤出个自然甜美的笑容。
脱光衣服,坐进温度适宜的水里,她拨动水流,平静的表面便漾起粼粼波浪,一如她有些慌乱的内心。
对景怀南和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没有一点动心吗?
不可能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更何况她这样缺爱的人。
若论温柔与体贴,和景怀南比起来,相乐生简直就是个冒牌货。
她不相信相乐生说的每一个字,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被景怀南的真诚所感动,下意识卸掉防备,引诱他,纠缠他,污染他,也在同时,一点一点地开始依赖他。
可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她心怀不轨,撒下一个弥天大谎,成功诱骗到他的同时,也断绝了她与他之间的任何可能。
后悔吗?
说老实话,有一点点。
但白凝认真想过,又觉得,这已经是最优解。
她若走常规道路,以他的理智自持,最多也只能将二人之间的关系发展为不近不远的朋友,再进一步,绝无可能。
如果现在对他坦言相告,将真相和盘托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瞠目结舌,怒不可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