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觉得有些奇怪,正打算问梁佐,又被他塞进口中一块布朗尼蛋糕,差点噎住,连喝了半杯水才缓过来。
梁佐也有些饿,和白凝一起吃了些糕点和刺身,喝了两杯香槟。
不多时,药劲便开始发挥作用。
少年的耳根变红,脸上一个劲往外冒热气,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更是绷不住,鸡巴顶着衣服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再也受不了,右手悄悄爬到白凝肩头,在衣领的边缘摩挲,想探进去又不太敢。
白凝也不好受。
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乳头却痒得钻心,每轻轻地挪动一下,薄纱都会刮擦没有穿内衣的乳房,引发更深层的空虚。
若不是神智还在清明状态,时刻提醒着自己处在大庭广众之下,白凝只怕早就伸手去狠狠抓揉了。
更不用提下面了。
裙子早就被淫液湿透,就连沙发上的亚麻布巾,也被打湿了一大片,现在的她,就好像坐在欲望编织的沼泽里,正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陷下去。
好想好想要啊。
前面那个男人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女人,把她如烂泥一样丢在地上,换了下一个侍应生。
第二个侍应生更是能叫,刚把男人的肉棒吃进去,便发出骚浪的呻吟:“啊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这么大的肉棒……爽死了……啊啊顶到骚芯了……”
眼睛因药物催出的浓烈情欲而变得微微发红,白凝转了转头,往舞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