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幅度往里耸动,一边解她的上衣,声音喑哑:“老师里面好紧,好热,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
他脱掉她的胸衣,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动作无比放肆,嘴里却口口声声叫着老师,在原来的禁忌感上,又叠加了一层。
白凝绯红着脸,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腿站在地上,除了高跟鞋和已经裂成碎片的丝袜,不着寸缕,翘着屁股承受他由缓至急的肏干。
干涩的甬道逐渐湿润,顺着他撤出的动作,往外淌着淫液,又被他狠狠捣回去。
穴口附近,渐渐盈满绵密的白沫,她的毛发和他的都被蜜液打湿,纠结在一起,形成无比亲密的姿态。
白凝咬着手指,把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不肯泄出半句。
她想要伪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不管男孩子怎么挑逗,都不做任何回应,扫尽他的兴。
除此之外,她的骄傲也不容许她在面对侵犯者的时候,给出任何积极回应。
生理快感是一回事,精神自由又是另一回事。
总有什么,是凌驾于肉体之上,永远不会臣服于他人的。
梁佐干着干着,自己也发现少了些什么,皱眉思索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他也算阅片无数,那些A片里面的女优,个个叫得骚媚入骨,有时候和朋友们去会所消费,他们找的小姐也都浪得没边儿,叫床声穿过隔音良好的墙壁,屡屡扰他清梦。
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白凝却变成了一个哑巴?上次是因为自己迷晕了她,倒也罢了,那这次呢?
她一定是故意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梁佐磨了磨牙,掐着白凝的细腰,毫无章法地狠狠乱撞一气。
没想到,不但没撞出她的叫声,反而差点把自己弄射。
梁佐缓下动作,哄道:“老师,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别和我装,下面都湿成一条河了……你快叫两声,我要听你叫!”
就是知道你喜欢听,所以才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