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通红。
那个混蛋小子,到底射进去多少啊?
单是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人事不省地任由对方摆布的,白凝就觉得羞耻得要命。
好不容易把身体清理干净,她穿好睡衣,找出医药箱,给自己上药。
花穴红肿成一片,小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内里的媚肉外翻了一点儿出来,看起来十分凄惨。
不止私处,大腿根部由于长时间的张开,每走一步都觉得酸痛难忍,乳头也被尖利的牙齿撕咬得红肿破皮,即使睡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仍然觉得不适。
腰腹,后背,遍布着男孩子过于用力而留下的指印,淤痕已经隐隐发紫。
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往伤口涂抹消炎镇痛的药膏,药性很快散发,清清凉凉的感觉取代了原来的疼痛,令她舒服了不少。
真没想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竟然比祁峰下手还要狠。
归根结底,不过是拿她当玩具,行事无所顾忌罢了。
他不顾惜她的身体,她却心疼她自己。
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处理了一遍,白凝又倒出牛奶味道的身体乳,在肌肤上仔细涂抹。
她很清楚,发生了那样的事,并不是她的错。
更不是这具身体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