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从钱包里掏卡,少女的精神防线终于全线崩溃,小声哭了起来。
她弱弱地摇头,脸上布满绝望和羞耻,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在深色的毯子上,留下一片片湿迹。
“不是的……我不是……”她咽下了剩下的话。
不管出于怎样的苦衷,她确实是出来卖的,而且还卖得彻彻底底,这一点她没办法否认。
可是,听到这样的质疑,她还是难过得想要一头撞死。
其实,昨天晚上,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知道第一次都很疼,也知道‘扣扣号芭溜妻灵芭貮漆。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失控。
可她没想到这个看着清清冷冷的男人,会凶残到那种地步。
但是,后悔也没用了。
很多时候,迈出去那一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相乐生的脸色微变。
他按下接听键,将话筒移到耳边:“喂?”
对面的男人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扮演谄媚懦弱的形象,声音里透出几分得意:“乐生啊,你开一下门,咱们谈一谈。”
真相大白,相乐生按捺住胸中翻涌的怒气,面容平静:“你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十分钟后过去。”
房间里这副乱象,他是要体面的人,怎么可能放人进来看笑话?
简单冲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酒气和淫乱气味,临出门前,他对仍在埋头哭泣的女孩交待:“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昨晚的事,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弄死你。”
“等……等等……”少女惊慌地抬起头,想要爬下床,双腿却酸软得跟面条一样,一个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毯子散开,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身体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他面前。
相乐生目光微凝,旋即转过脸,语气平淡:“如果你是想要身体伤害赔偿,也应该去找黄良平,不该找我。”
“先生,我……”少女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更多泪水流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双手护着胸口,低头对他深深鞠了一躬:“我只是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迫于无奈,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
对不起,我只是……太需要那笔钱了……
双手插在西服裤的口袋里,相乐生面无表情地离开。
走进咖啡厅,果然看见正左顾右盼等待的黄良平。
对方挺直了腰杆,嘴角那一圈令他看起来颇为颓靡的胡子也被干干净净刮掉,看起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带着黄良平进了尽头的一个包厢,阖上房门,转过身冷漠地看向志得意满的男人。
黄良平咳了咳嗓子,笑问:“乐生,我给你送的礼物,还满意吗?”
相乐生冷冷道:“有话直说。”
黄良平也就不再来这些虚的,开门见山地和他摊牌:“乐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和你明说了啊!你是青年才俊,今年才三十岁,已经爬到了这个位置,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前途不可限量。可我跟你不能比啊!我一没有背景,二没有一个好老婆,三自身能力也就那样,老哥哥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你也知道咱这种单位,要是到四十我还在底层趴着,以后也基本没什么上升空间了。”
“所以说,这次升迁,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搞了一些^捌 陆柒 零捌贰柒整`理,小动作,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把这个名额让给我,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你说行不行?”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黑色的优盘,放在桌上。
不用看,相乐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