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她便找到合理的解释,说服了自己。
五哥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白凝又特别爱端着,没准他俩的性爱就是比较沉默呢?
男人忽然将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弯下腰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含住了急需爱抚的乳粒。
相初蔓浑身一抖,娇娇地急喘一声,拱起脊背,把发育良好的奶子更深地往对方嘴里送。
沾着她口水的阳根滑进了她的腿心,在湿滑贝肉的间隙里戳来戳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如此反复几十次,又抵住充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压。
相初蔓快被他磨人的手段给生生玩死。
每当要泄身的前一秒,他总能精准地判断出她的状态,然后残忍地停下动作,直到快感冷却,又开始下一轮挑拨。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强忍着手软脚软的虚脱,抓住他坚硬的肉棒往穴里塞。
入口滑腻,好几次快要成功,又偏离方向。
相初蔓急得要哭。
她已经耽搁太久,若是二哥拖不住白凝,对方回房撞见他们的奸情,那可就麻烦了!
终于,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圆硕的龟头终于插进了花心。
酸胀之感来得无比剧烈,是相熙佑的舌头所无法比拟的,相初蔓立刻瘫软,再也没力气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