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高兴。
为了那个花房服务生?
……他就这么在意他?
阎知州微微蹙紧的眉头与冷冽的眸光被黑暗隐藏,不仅游因无从知晓, 连他自己都尚未觉察。
他缓慢走向落地窗, 正聚精会神玩着手指游戏的游因似乎被他的靠近惊扰, 指尖微顿,滑溜的纸牌便从他指缝间漏了出来, 哗啦啦飘落脚边。
游因没有弯腰去捡的意思,只是将剩余的纸牌握在手中, 保持着扬目远视的姿势。
倒是靠近的阎知州单膝跪地,一张一张的,为他拾起纸牌。
直到阎知州站起身, 将纸牌一并塞进游因手中,后者都没有因他的举动而有过一丝侧目。
“不是你的错。”
阎知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