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知州安静了一会。

好半晌,他吐出口气。

上前关掉淋浴喷头,把浑身湿透了的游因从浴缸里拽出,握着手臂就往床上带。

后者脚步踉跄,在靠近床铺时又忽然顿住脚步,怎么也不肯上前。

挣脱出阎知州的手掌,游因将身上的湿衣服全脱得干干净净,才钻上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球。

只露出半截脑袋。

阎知州:“……”

死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