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回去。

竟然真起了作用，教导主任竟主动挪开了视线, 正身站直, 转身即走。

不过不是逃跑, 他临走前还特地等了游因一脚，用这种行为提示游因此地不宜久留, 换个地方再聊。

于是两人一拐角，走到了一处挂着连绵紫藤的凉亭长廊下方站定。

阳光从藤蔓的细缝里渗透, 错落斑驳。又恰好掠过一阵，垂下的青藤连同那些光粒一起摇曳，好像一颗颗漂亮的小小灯泡在游因身上乱跳似的。

扎在脑袋后头的小狼尾巴也会被风拂动, 学生装扮的游因在雀跃的光粒衬托下更显朝气。

眼睛初长成的教导主任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又不知原因的挪开。

沉默地酝酿了好一会，他才终于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应该都猜到了。”

“嗯？”游因双手抱臂，带着口罩的脑袋歪到教导主任这一侧, 他说，“怎么会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污蔑我。”

也是瞎扯。

线索虽然少，但是跟大小儿子一块稍微整合一下，也能捋出大概。

兄弟俩不知道是精神分裂还是灵魂同体，不管是凭空捏造一个新的身体，还是夺舍别人，为了让两人能同时存在这个世界，他们借助神秘力量，以学校领导的身份控制了学校。

就是不知道跟那个破规则有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