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全的拍下,接着查看电脑文件,大致拍下几张文档资料,便迅速离开,跑到教学楼外准备接应游因。
游因所在地不难找,校长为了堵他,绕到最下层去把下头的灯都打开了。阎知州跟着光就能找到游因的踪迹。
所幸他猜的很准,光芒一道一道指引路线,阎知州靠着听觉和嗅觉精准定位到游因所在,这才适逢其会地救下游因。
游因能量是怎么样也补充不够的,但阎知州也不是分不出轻重缓急的人,口头能传递的信息结束后,他也很干脆地松开手,掏出他从校长办公室获取的新情报进行共享。
校长办公室布局和普通的办公室一样,都没有什么亮点。硬要憋出个什么词儿,那大概只有清廉两个字可以形容。
一张桌,一张椅,一张茶几俩沙发,边上的铁质书柜斑驳了半壁,柜子里陈列的文档盒也朽出了零星白斑。
“很干净,但也找不到谁在里面工作活动的痕迹。”
太干净了,干净的像是偶有人访的档案室。
仔细看,地面甚至铺了一层很明显的灰,上头却只有阎知州的鞋印。
真是闹鬼了,游因砸吧嘴。
电脑也没什么出彩的东西,文档里全是申报的材料和学生高考以及未来学校规划的资料。
日期甚至还停留在四个月以前。
倒是一张不扎眼的破旧照片引起了游因的兴趣。
这照片看着也有些年代了,底片泛黄,胶边微微上卷,像是被人看过反复观摩过多次。照片内只有一个小男孩儿,个子不高,大约七八岁的年纪。
他站在一块类似于游乐园的空地前,背后是看不太清花样的滑滑梯。
本应该是欢乐的场景,这张稚嫩的脸却扭曲出了非常诡异的模样。
半张脸在笑,半张脸面无表情,就像是换上了面瘫这类的疾病。
然而诡异的还不止这一处,游因与阎知洲两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小男孩脚边的影子。
与周围的建筑,人群的影子不同,男孩的影子居然朝向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