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真想为人家出头,就是觉得自己占不到便宜,不能让跟你一样的人占了。不然刚才她们仨被摸屁股的时候你怎么没冲上去呢?”
哎呀有点吵。
耳闻分贝超标,游因用中指轻轻捻了捻耳廓,慢条斯理地开始嘴臭。
“真是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吵架我的错。”
虽然表情淡淡,但嫌弃两字也明晃晃地写脸上了。
“我这里不准备举办最没礼貌大赛,你们的分贝要是超过扰民标准就请出去,我留的只有那三个姑娘。”
端是游因一人,这群家伙还可能仗着人多稍微抗争两句,然狐狸身后跟着老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威一点儿也假不了,再不高兴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不敢争口舌之快。
游因觉得无聊。
阎知州像个闷葫芦,他怼出去的话,闷葫芦偶尔还能接个一两句。到后边接不上,就打开嘴匣子,得要从他身上嘬出点乳汁来以正公道。
虽然很爽,但老这么嘬谁他爷爷的受得住,游因不想真被他养成科学奇迹,那一嘴乱七八糟的话也就收敛了不少。
但收敛不代表一直不用,犯贱贱到他脸上,游因也会欣然开火。
只可惜畏于虎威,崽种们不敢放屁。
小妈妈委屈,小妈妈上楼。
姜水知道自己不在被骂名单里,便高兴于小妈哥依旧如故的犀利。
然后他顿了顿,开始疑惑大哥大怎么跟着上楼了,以及他要不要也一起跟着上楼。
在他思考的期间,吵闹的楼下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闭上嘴,从小声抱怨逐步转变成讨论。
这要怎么睡呢?空间这么小,十几个人打地铺,估计能从房门口一路睡过楼梯口直达厨房。
……好挤!
有的人已经想着离开,回他们可能有的屋子,或是重新找个空屋。
但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外头没亮着几盏灯,邪风从阴恻恻的森林刮出来,抬起已经没有光亮的灯泡拍打屋墙,动静实在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