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便出现在了阳台之上。
高大而行动敏捷的狼人大步跃上,手掌抓住廊沿,他双臂用劲,便将自己整个人拖了上去。
就像瞬移一样,他的出现悄无声息,异常恐怖。等着看好戏的乔那夫人与何力都被他吓了一跳,何力好歹算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记得将乔那夫人拉到身后。
但他现在光着上边儿又裸着下边,身上没有更多粗放武器的地方,所以看到阎知州的时候,还是本能地感到畏惧,手掌附背推搡着女人回屋,两人匆匆跑进房中,男人手忙脚乱地奔到柜子跟前取出长铳。
子弹刚要上膛,一只已经半兽化的宽大手掌在他之前搭在了长铳背面。
他捏得劲非常狠,火铳表面有轻微的变形,而夹在火铳和狼人手掌之间的男人的手骨似乎也在悲鸣。
脸色非常难看的何力痛得膝盖发软,眼看着马上要跪下似的。
一旁围观的女人见势不妙,端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向阎知州!然而鲜花和里头的水与屁破碎的花瓶瓷片泼洒了一地,被砸中的禽兽却毫发无伤。
他回过头,花瓶里的清水顺着前额发梢滴落,那双骇人的兽瞳在幽暗中闪烁着黄褐色的寒光,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慌乱间将柜上摆放的瓷器和摆件统统砸甩到阎知州身上。慌乱中的何力也在努力挣扎。
眼看着火铳开始变形,疼痛难忍的何力抬腿奋力踢向阎知州腹部,但他才刚抬腿,阎知州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手捏住曲起的膝盖,他拇指收紧,何力立即发出悦耳的悲鸣。
挣扎间,何力腰间的布料掉落。
这个场景,反抗的对象如果换做是游因,或许还有些暧昧的看头。但阎知州现在除了游因谁都装不下,其他人的身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他眼里基本就和一块毫无价值,毫无吸引力的肉没有分别。
他连带着火铳一起掰折了何力的手,在膝盖下重手,延长对方神情扭曲的持续时间。等他抽着凉气,疼得说不出话的间隙,将何力摔到了地上,才有空将注意力匀给女人。
乔那夫人被他眼神威慑,背脊一阵发麻,连忙转身朝着门口跑去。
一边跑,她还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来人!”
阎知州干脆一手握住何力的膝盖,将他的左腿掰扯脱臼,扯来窗帘塞住他的嘴后,阎知州大步奔前,几下就抓住了常年养尊处优的夫人,将她也一起拖回了房间。
两个不着片缕的家伙相继跌在床上,阎知州把女人的嘴封了个严实,伸手扼住何力脖颈,面色发沉,用命令的口吻道:“停下它!”
何力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