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的时候,陈守业理所当然,可其实并非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在读书时,每个月都借口往家里要钱,因为麓山村里就只有他一个读书人,到底这钱花在哪里了,没人知道。

他只管说,宋金枝只管给,从未怀疑过。

镇上的学堂是比较正规的,束脩就是学费,每年交一回就罢了,笔墨纸砚都是自己去买,学堂里从不会多拿学生的一文钱。

可陈守业变着法的往家里要钱,拿了银子就跟学堂里那些不学好的一块出去挥霍,虽说没有沾上赌习,但他却喜欢喝酒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