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的……会死……”

带着哭腔的哀求淹没在新一轮的顶弄中。陆时安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滚烫的胸膛贴上他汗湿的脊背。年喻这才惊觉身后不知何时换了人,肿胀的穴肉被重新撑开,肠液混合着前一个人的体液被捣出咕啾声响。

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陆知海捏着他的下巴灌进温水,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浓稠的夜色。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可腿间激烈的抽插居然还在继续。

年喻模糊的视线里已经分不清是陆知海还是陆时安正在他腿间起伏,湿漉漉的穴口早已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异物,在每一次进出时发出羞耻的水声。

第11章 撒娇男人最好命

陆知海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年喻红肿的穴口上。药膏化开的瞬间,年喻在睡梦中轻轻瑟缩了一下。陆知海动作顿住,等那阵细微的颤抖平息,才继续用指腹将药膏一点点晕开。

做完这些,他坐在床沿,凝视着年喻疲惫的睡颜。少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了,凌乱地搭在眼皮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陆知海伸手,用指尖轻轻拨开那几缕碍事的发丝。

门口传来脚步声,陆时安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光裸着上半身,上面还有几道红痕。

他叼着烟,火星在昏暗的卧室里明明灭灭,“睡着了?”

陆知海站起身,阴影笼罩在年喻身上,像是要隔绝那道探究的视线。他大步走向陆时安,声音压得极低:“别在这抽烟。”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抽走了对方唇间的香烟。

陆时安耸耸肩,转身往客厅走去。陆知海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年喻,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陆时安已经瘫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边缘。他摸出烟盒,食指轻敲盒底,一根烟利落地跳出来。陆知海沉默地接过,默然衔在唇间。他正欲探手去摸打火机,却见陆时安已倾身过来,将打火机举到了他唇边。

陆知海凑近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圈在空气中扭曲变形,“你也没必要什么都跟我争吧。”

“争?”陆时安突然笑起来,眼角挤出几道愉悦的纹路,“不是说好了么,你有的,都会分我一半。”

陆知海揉了揉太阳穴,烟灰簌簌落在烟灰缸里:“其他的都可以,但这不一样。”

陆时安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未熄灭的烟头在他指间危险地摇晃:“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陆知海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双胞胎哥哥了,“年喻才二十出头,”他声音低沉,像在压抑着什么,“你这样做会害了他。”

“害了他?”陆时安嗤笑一声,随意地弹了弹烟灰,“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伤害他!”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把人从我这里抢走,玩弄够了再抛弃这不就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这么对年喻的,我要对他负责。”

陆时安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哎呀,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陆知海死死盯着他,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好了好了,”陆时安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改过自新了。我是真的喜欢年喻,会好好待他的。”

“做梦。”陆知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绝不会把年喻让给你。”

陆时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生活喽。”

陆知海感到一阵无力,简直像在对牛弹琴。他掐灭手中的烟,准备起身离开时,却看见陆时安朝年喻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