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缱绻。

江与临也喝了酒,很容易动情。

可吻着吻着,他忽然察觉一条触手缠在腰侧,若即若离地暧昧摩挲。

江与临低头看了一眼,按住那条往他衣摆里钻的触手:“触手不行。”

御君祁意识已被酒精吞噬,模糊不清,只凭本能行事。

祂抵着江与临的额头,轻轻喘气:“触手行的。”

江与临摇了摇头:“不可以,只能用人形做。”

御君祁极其失望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