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此‘做’非彼‘坐。’

“……”

江与临侧了侧头:“你,你特别想做吗?”

齐玉的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就好像车灯从近光切换到远光似的,亮得晃眼。

“可以吗?可以吗?”齐玉问。

江与临耳根、脸颊、脖颈犹如火烧,声音轻若云雾:“检查车里有甘油,你要是特别想,我……我去拿。”

齐玉定定地瞧着江与临,呼吸变化明显,像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眼神无比摄人,幽深眼眸里写满了见不得光的炙热欲念。

江与临浑身不自在,脖颈后背刺痛发痒。

他微微侧身,避开齐玉灼热的视线。

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动,齐玉却忽然压过来,将他抵在墙边,伸手撩开白大褂的衣摆,密密麻麻地吻过来。

江与临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沉溺于齐玉温软的唇舌。

直到齐玉的手贴上后脊,江与临才缓过神来。

他精神高度紧张,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