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王文波,还不道歉,就盯上他了,你也知道那帮体育生精力旺盛,没事还找事呢,齐玉也真是够倒霉的。”

江与临回头看了齐玉一眼:“不是都说他中邪了吗?王文波他们还敢惹他?”

白子航不屑地勾了勾唇角:“这不更能证明自己牛逼吗?鬼都不怕。”

江与临无语道:“神经病吧。”

接下来一连几天,齐玉衣服总是湿漉漉的。

周五大课间,有人看到王文波把齐玉按在洗手池水盆里。

齐玉整个头浸在水里,一动不动。

围观群众怕出事,去找来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赶来后,王文波才不服不忿地松开手。

齐玉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没跟任何人说话,就顶着一脸水走了。

王文波经常惹是生非,教导主任也见怪不怪,例行罚了王文波几人写检讨。

从此,王文波看齐玉更不顺眼了。

刚开始整齐玉的时候,王文波心里也犯怵,因为齐玉家很有钱,他怕齐玉跟老师告状,也怕齐玉家长找来。但渐渐地,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对齐玉,齐玉都不会告诉别人,而且齐家对齐玉也不怎么在乎,否则齐玉衣服被弄湿的一天,齐家就该找过来了。

自从被老师罚了一次,王文波也学聪明了。

只要不让老师看到就没事。

齐玉真的很奇怪,就像不知道什么叫痛苦一样,表情总是淡淡的,不挣扎也不求助。

有一天,王文波的哥们又看到齐玉在小树林花坛里抠土,嘴巴还一动一动的。

那人也是会拱火,说:“这怪咖不会在咒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