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晚年,他终于也能接触到这项失传的技艺。
其他人也是一样,恨不得大吼一声来抒发内心的欣喜与激动。
在这两个月内,京都其他博物馆的古陶瓷修复市也来到了这里,一起学习这项技艺。
“云舟大师,您看我调制的釉色是否有偏差?”
“云舟大师,黏合剂的配比我不太明白,您能帮忙看一下吗?”
“云舟大师......”
一个个年龄比云舟大很多的修复师们围着他虚心求教,却没有人觉得违和,仿佛本该如此。
因为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全是青年的徒弟,并且发自内心得尊敬对方。
两个月后,云舟回到母校,预约了S大的校长。
来到校长办公室,他开门见山地道:“葛校长,我想捐一栋楼。”
葛校长闻言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茶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
这确实是利于学校的大事,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才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张口就要捐楼!
等到对方详细介绍了自己并准备拿出资产证明时,他才恍然想起了什么。
哦,原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