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于是标记就这样在一次没有准备的发情期中发生了。
江怀游后怕地摸了摸那里:“会留疤吗?”
“不会的,那里愈合能力很强,你该练练自己的牙。”艾旬南见怪不怪道,“以后再标记的时候少哭了,到底是谁受委屈啊?”
“我那是因为发情期……”发情期的omega有众多理由不清醒,江怀游心有余悸地放下艾旬南的头发,嘀咕要不要趁这次见面问一些标记的事。
与领导再次重逢的言真毫无往日下属的低声下气,反而作为江怀游的「家属」,对艾旬南多了几分审视的目光。艾旬南不卑不亢直视回去,两人公事公办地握了个手。
“小游啊!”言真一回头,终于扑到江怀游身上,大力摇晃他的肩膀,“我好想你!我的饭搭子!”
江怀游唉唉唉几声,拦不住她,只好笑笑地回抱住:“好久不见。”
久别重逢,虽然也不算很久,但言真实属攒了许多话要说。艾旬南把他们安置在一个餐厅里,接口回去工作,就留下三人在包间叙旧。
人一走,言真就坏笑地凑向他:“你自己闻闻,都成什么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