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力气,尤其是午休后醒来头闷闷的,开门通风了也不管用。江怀游想可能是换季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闹得太凶着了凉,总之只想赶紧回家和艾旬南谈恋爱,所以也没太思索什么。
他翻着目录,心思也没用在工作上。见此刻街上无人,江怀游偷偷摸摸地找了一张还没看过的光碟,插进前台的电脑。在店里看情色影片有点刺激,江怀游兴奋地盖上毯子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喜欢的演员出的新片。
这次的剧情是omega在街上意外发情,毫无准备,于是被路人拖进暗巷行不轨之事。对于粗暴无理的剧情江怀游一律跳过,只看两人叠在墙上插入的内容。看了一会儿江怀游心脏砰砰,思绪开始飘散,想今晚回去能不能再和艾旬南浅浅地做一次。
等碟片放到一半,江怀游明显感到自己头脑都开始发热了。他疑惑地摸摸自己,也没感到有感冒的迹象,难道是看碟片看的?
他心虚地撤出碟片,又继续翻账本。但重新坐起后江怀游忽然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流出,鲜明地从穴口溢出来。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冲进休息的小房间脱下裤子,内裤已经深了一大片,信息素也萦萦绕绕地渗出。
江怀游不敢逗留,忙翻出抑制贴贴在后颈,打算提前下班跑路。可今天还没收拾好东西,包刚装到一半江怀游腿都软了,痒意从身体深处长着小爪子般往外探,每一秒都是煎熬。
江怀游只能给艾旬南发信息:“快来,我发情期到了。”
他重回到小房间,尴尬地坐在床上等候。
距离上次发情期已经三个月,甚至更久,但中间发生了太多事,致使江怀游完全忘记了这个重要的节点。他第一次毫无准备地直接发了情,还是在工作的店铺内,一种奇异的情绪掌控了他,江怀游慢慢脱下裤子,把手指先伸进了后穴里。
只探进了浅浅一个指节,穴口就拼了命地挽留。江怀游颤抖着叹了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这几个月来和艾旬南的各种欢爱,把他的身体喂得又熟又贪,只是几次勾弄,爱液就滋滋地往外冒。
他大胆地岔开腿,正冲着门口插弄后穴。混沌的热意让江怀游进入一个现实的幻想里,他幻想着艾旬南能即刻推开门走进来,拿手或者玩具插进穴道里让自己高潮一次,再用嘴亲亲自己的乳头和屁股,把他小巧的生殖器插入进来。到这里他似乎已经感知到对方的热度,腿不自觉绷紧,穴口用力吃紧了两根细长的手指。
可还是不够,对一个发情期的omega来说差远了。
江怀游呼哧地喘着气,翻过身趴在床单上,拿枕头盖住头忍耐。他有些莫名的仪式感想要完成,比如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江怀游想让艾旬南来全盘帮助他度过,就算不能进行高强度的结合,他也想被哄着喝营养液,或者被搂搂拍拍地高潮,就像他过去几年所渴望的那样。吁啱
他迷蒙地蹭着下体,有些埋怨艾旬南怎么还不来?在开会吗,还是在路上?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随时准备高潮的突进。江怀游想到上一次他的发情,潮湿的雨夜,狼狈地在公交车上赶路,不知羞耻的爱液把公文包都打湿了,到家也是冷冰冰的一个人。
地板,镜子,窗户,只有冰凉的硬物承接着江怀游过重的情欲。江怀游一边嫌弃当时的自己娇气,一边又忍不住想得意现在的情况,他被艾旬南教育说,想被爱不是什么可耻的念头,所以他要完全打开自己,积极索取想要的一切感情。
腺液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江怀游喘息着,摸过手机想看艾旬南的消息。结果刚亮屏就是十几个未接来电,江怀游警觉地点开一个回复,电话一秒接通,艾旬南在那端着急地喊:“你在哪呢,这个门我怎么开不开?”
大门里面有个长长的物体定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