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游已经冷静了许多,但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omega之间好麻烦。”
“你以为alpha和beta之间就方便了吗?”言真嗤了一声,“那才是真的想咬不能咬,咬疼了能一周不给好脸色。易感期更惨,那个狠了点就翻脸,每晚回去还要闻身上的味道,非说我的香水味是狐狸精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他一个beta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言真碎碎念地吐槽,全是甜蜜的烦恼。听得江怀游更闷,再叹了口气,不加掩饰道:“好羡慕,想南哥了。”
晚上,艾旬南一如既往地给恋人打电话。视频里的江怀游显得有些走神,因为他在用指甲顶部轻轻掐弄自己的腺体。但江怀游惯于修剪圆润,所以痛感也不是很强,只能感到微弱的液体流动,让他情不自禁一哆嗦。
艾旬南问:“在干什么?”
“在摸腺体。”江怀游笑得像只小熊猫,有点小兴奋地问他,“南哥,你想不想咬我的腺体?”
“怎么突然问这个?”艾旬南想了想,说,“不想,这太危险了,至少也要去医院测一下。你是觉得不安心了?”
“那倒也没有。”江怀游捧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面,“就是想让你咬我一下。”
“omega能相互安抚的情况很少,还是不要冒那个险了,去医院检测也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