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其他人:“……”
楚师弟……你过分能屈能伸了。
亓钰彦本来马上就要恢复的脑子又过载了:这话怎么古里古怪的?总觉得背上一凉。
君逸临也诡异沉默了他严重怀疑另一个自己是在报复,他不就差点出口叫个‘内人’吗?又没真叫出来。
至于这么记仇吗?
这么想着,君逸临看着一群眼中无光的同门,暗搓搓的爽感从心里升起……虽然但是,貌似看着就很有趣,合理创飞同门什么的。
所以,君逸临很快就丝滑接上了另一个自己的递出来的小玩具,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些些着急和无措:“师弟,莫要多想。你、你……”
他耳廓烧得厉害,不是没有说过贴心话,但在这么多熟悉的师弟妹们面前,他还是……颇为艰难和不好意思,以至于声音压得极低,语速极快:“是最重要的。”
“我们是最懂彼此的。”
挺过了最难的一关,他又渐渐恢复正常的声量和语速了,认真注视着楚修铭,一字一句清晰道:“月光下,你答应过的,比剑还要更亲近的挚友。”
楚修铭作出愧疚而感动的表情为自己这样逗他的师兄,也为师兄如此认真的回应了他的话。
“是的,当然,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挚友。”没有多说其他,他只是以郑重到接近虔诚的态度来回应。
换来君逸临一个一闪而过,恍若阳光下的泡泡,又像是春雨后刚萌芽的嫩叶一样美好而短暂的浅笑,惊艳至极,也温柔至极。
正面这个笑容攻击的楚修铭呆了一下,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惊艳与美的感动,让他灵魂都有些醺然原来冷美人笑起来真这么好看啊……呜呜呜,我可真好看 (?>?<?)。
君逸临看着呆呆的另一个自己,有些疑惑,干脆上前握住另一个自己的手,反正以他们现在的亲密度,这点小事实在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