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赌场就需要你这样,从牢里头出来,能镇得住场子的员工,今天上班,按5个小时算,有没有问题?”

她不仅从牢里逃出来,还把监狱的剪刀抢了,规则之外的狂徒啊!

先留下,再想办法让她上桌,这样她的力量就属于赌场了。

“行。”温黎微笑。

赌场打手没有工作制服,挂个工作牌就能正式上岗。

温黎观察的重点是墙上挂的彩头,离开安平街区的路引,天地银行发行。

东西是真东西,诡不是好诡。

赌桌前的荷官穿着体面,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看向面前疯狂的赌徒。

“又输了!又输了!”一个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好像没有灵魂的男人绝望地喃喃。

赌场里放贷的上来了,“没事,这次就差一点你就能赢得路引,你先把欠款还上,我们这里就能再借你2万冥币,到时候你再来嘛。”

温黎瞟了一眼,好小子,欠5万还10万,不限期还。

以贫民窟的工资水平,这得干到什么才能还上,还完了再为了路引继续赌,然后接着输,再次打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