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对了,假方夏破破烂烂的囚服,印编号的地方已经被黑色污渍覆盖。

“我跑不动了,帮帮忙,知道你很行。”温黎往地上一坐,眼睛看向封偃。

“你确定在这种地方,要我带你走?”封偃眼眸微垂。

“监狱的医生能在医务室外对病人下手?”温黎看似随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