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笑道:“你可要随我们一起去?”
往年在谢府,她们几个哥姐儿常要在雨雪天炙肉,玉藻也常跟着她去,有回没带,便一直在屋里唉声叹气的,似是错过了天降祥瑞般。
玉藻坐在门口的绣墩上,边用针线仔细补着那朵牡丹,边摇头:“还是不去了,这是大奶奶和两位娘子的局,我去岂不是败兴?”
只听她又笑道:“且我还得细细补大奶奶这袄衣呢。”
“你这馋嘴能忍住不吃?”宝因簪了支点翠偏凤钗,走到门口要挑帘子,又说,“若剩了炙肉,我再给你带些回来。”
玉藻到底是没忍住馋虫,立马笑着说了声谢谢大奶奶。
主仆二人倒又是像在谢府时那样了。
几人携仆出去时,新得了帕子的林却意雀跃的一直绕在宝因身边,说说笑笑。
林妙意稍落后些,望着前面闷闷不乐,听到六娘和嫂嫂喊自己,才又打起精神,露出个笑跟上去。
周妈妈侍奉多年,眼尖的瞧出娘子不对劲,很快心下了然。
只怕是女儿家间对绥大奶奶起了的争宠吃醋心思。
这娘子又素来是个爱多思的,便是没什么,脑子里也能想出些什么来。